戴茂林、赵晓光
“五虎上将”,一个听来颇有传奇色彩的称谓,但在“高饶反党联盟”出现的1954年,“五虎上将”就是“高岗反党集团骨干分子”的另一种说法。
1954年四月,当时中共中央东北局第二副书记张秀山、第三副书记张明远、组织部部长郭峰,以及曾担任东北局副秘书长并兼任办公厅主任,现任国家计划委员会秘书长的马洪,以及东北局秘书长赵德尊,均遭受了剥夺,丧失了党内外的一切职务。
二十年后,昔日的“五虎上将”重返舞台,迎来新的机遇。他们的人生轨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起伏跌宕?
“五虎上将”这一称号源于三国时期,专指刘备麾下五位杰出的武将。
1955年3月31日,中共全国代表会议对《关于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的决议》进行了审议,决议明确指出:
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全体一致,对党中央政治局就涉嫌参与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活动的向明、张秀山、张明远、赵德尊、马洪、郭峰、陈伯村等同志所实施的处理措施表示高度赞同,并认为这些举措完全适宜且恰当。
当时,在向党中央提交的东北高干会议文件中,虽然对张秀山、张明远、郭峰、马洪、赵德尊等同志提出了解除其所有职务的建议,然而文件中并未直接点出“五虎上将”这一别称。
由于官方文件中没有记载这样的说法,那么这个观点究竟是由谁首次提出并在社会上广为流传的呢?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党代表会议通过的决议与东北地区高干会议向党中央的建议和党中央的批复有两点不同:
起初,赵德尊的排名迎来了质的飞跃,一跃升至第三位;此外,在“五虎上将”的名单之外,又新增了“陈伯村”这一尊贵的称号。
带着满心的疑惑,我特地前往拜访了那位昔日赫赫有名的“五虎上将”之一的赵德尊将军。
在那个东北高干会议的夜晚,周桓同志——时任东北军区副政委——亲临寒舍,与我展开了充满深情的交谈。他诚挚地敦促我,务必详尽无遗地叙述与高岗同志之间所发生的诸多事务。
那时,他给我的印象格外温暖,我便详尽地向他述说了抵达北京后,高岗曾向我透露的关于刘少奇的三点独到见解,并一同回忆起在高岗休假期间,我们在杭州共度的那段愉快的晚餐时光。
然而,在随后的会议中,他即刻揭露,所谓我从北京带回的三封高岗的信件,实则只是表达了三种不同的见解。
在会议的高潮之际,他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将“五虎上将”这一尊贵称号慷慨赠予于我。
周桓揭发后,对我的揭发批判开始升级,说我跟着高岗跑,反对刘少奇,而反对刘少奇就是反对毛泽东,反对毛泽东就是反党。这样,我的问题就严重了,我也从‘五虎上将’的第五名,上升到了第三名。”
在此前,当事人郭峰,作为“五虎上将”涉事方的一员,已向我们明确指出,首度启用“五虎上将”这一别称的,乃东北军区副政委周桓。
陈伯村,曾供职于东北局组织部副部长之位,其名声之响亮,实因在东北地区的高层干部会议上,有与会者评价称,在其担任副部长期间,对于高岗的指示无不竭诚遵照,并忠实地执行了宗派干部的相关政策。
这些材料一经上报至中央,恰逢党的全国代表会议召开之时,陈伯村的名字便紧随“五虎上将”之后,光荣地跻身这份名单之列。
张、赵、马、郭起伏不定
在全国代表会议通过《关于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的决议》之际,“五虎上将”虽依旧享有“同志”的尊称,然而,他们的命运并未如潘汉年、杨帆等被划为“饶漱石反党集团”成员者那般遭遇极度的厄运,却也未能幸免于被撤职、降级、下放等严苛的处分。直至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他们的境遇才真正迎来了转机。
1. 张秀山
于“五虎上将”的赫赫威名中,唯有张秀山堪称独步天下,他的身世源自烽火连天的沙场,昔日手握利器,浴血疆场,英勇无畏。
他来自陕北高岗的故土,与高岗的友谊,既深厚又根深蒂固,历史悠久。
自踏入共产党的行列,张秀山便肩负重任,投身于军阀麾下,秘密进行兵运工作。在创建陕北革命根据地的漫长而艰苦的斗争历程中,他勇猛无畏,身先士卒,在战场上历经无数生死考验,浴血拼搏。曾有一次,他不幸被敌军流弹击中肺部,却奇迹般地躲过一劫,幸免于难。
中央红军抵达陕北之后,他先后肩负起中共绥德特委书记的重任,并担任中共中央西北局组织部副部长的关键职位。
随着抗日战争的胜利尘埃逐渐落定,国共两党立即拉开了争夺大东北的序幕,一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战略决战随即拉开帷幕。
随着1945年夏日的脚步渐行渐远,步入八月,中共中央严谨筛选出一批杰出人才,组建了干部团,并与两支步兵队伍携手并肩,共同构筑起东北支队。张秀山同志受命担任政治委员,黄永胜同志则肩负司令员的重任,承担起构建东北根据地的历史重任。
1949年3月,中共中央再度赋予重任,委以张秀山同志担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常委的职务,同时肩负起组织部部长、东北局秘书长以及东北局党校校长等多项重要职责。
自抗美援朝的烽火犹在耳畔之际,张秀山便肩负起东北军区副政委的重任,三次勇闯朝鲜战场,亲临前线指挥,倾尽全力保障志愿军所需物资与装备的及时供应。
在经历了撤职与批判的严峻考验后,张秀山于1954年12月被任命至辽宁省盘山机械农场,承担起第一副场长的艰巨职责。
自十一届三中全会拉开序幕,张秀山才正式被赋予重任,跻身我国国家农委副主任、党组成员的重要岗位,并同时担任国务院知青领导小组副组长一职。
历经岁月的磨砺,张秀山的革命意志非但未有所减弱,反而因着愈发刻苦与勤奋的工作精神,他不懈地弥补着那些逝去的时光。
为保障“三北”防护林工程的顺利实施,他屡次亲率团队赴腾格里、毛乌素沙漠及黄河河套等地开展深入的调查与调研,同时主持现场会议,为新时期农业的繁荣发展倾注了不可或缺的心血与力量。
1996年8月2日,张秀山先生不幸因心脏疾病经多方治疗无效,于北京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载。
2. 张明远
1926年,张明远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至1949年2月,他荣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常委及副秘书长,并承担了组织部第一副部长的重要职责。此后不久,他再次获得提拔,肩负起东北局秘书长的重要使命。
抗美援朝的烽火犹未熄灭,他肩负着东北军区后勤司令部政委以及中朝联合铁路运输司令部政委的双重职责,以满腔热情与无尽精力投入到抗美援朝战争的后勤保障工作中,其作出的贡献无疑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
自1952年起,东北局的工作重点逐渐转向了大规模的经济建设领域。在这一转型过程中,张明远先生先后担任了中共中央东北局副书记、东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等关键职务,因而成为了东北局中不可或缺的核心领导力量。
鉴于张明远在业务领域所展现的卓越才华,高岗对他给予了极高的赏识,因此二者之间的交流与互动显得尤为频繁。
1954年,张明远因“高饶事件”遭受党内职务的剥夺。翌年一月,他得以转任中国科学院,承担起办公厅副主任的职责。
张明远胸中郁结着难以言说的愤懑,正如他在随后的申诉文件中所明示:
在处理个人事务的过程中,东北局并未向我明确透露组织决策的依据及具体成效,亦未向我提供相关文件,更未曾就此次处理方案征询我的意见;至于处分决定,我本人亦未曾签署确认。
“我对于自己究竟犯了何种‘反党错误’,以及为何会受到如此严厉的处分,始终感到困惑与迷茫,始终未能透彻理解其中的真正原因。”
纵然心中常存困惑与疑惑,张明远——一位经验丰富的共产党员,依然不懈地在新的职位上辛勤耕耘。
随着“文革”的帷幕渐渐降下,张明远于1979年肩负着重要的使命,被调任至国家机械工业委员会,担任副主任的职务。他主要负责处理机关党委及行政事务的管理工作。此后,他还光荣地荣获了第六届全国政协常委的殊荣。
1992年12月24日,张明远先生在北京与世长辞,享年九十二载。
3. 赵德尊
赵德尊,于1913年降临人世,他的故乡坐落在奉天省的冷子堡(现今辽宁省辽中县的冷镇)。然而,在他尚未跨过一周岁的门槛时,担任教职的父亲便因疾病不幸离世。
尽管赵德尊的母亲在贫困和拮据之中节衣缩食,她依旧坚定地支持他继续深造。因此,在完成家乡的小学教育后,赵德尊毅然北上沈阳,完成了中学的学习生涯。到了1933年,他成功考取了清华大学,专攻外国语言文学。
1935年,正值赵德尊在清华大学深造的关键阶段,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行列,投身于那场声名鹊起的“一二·九”运动。在党的引领下,他更荣幸地担任了中共清华大学党支部书记这一要职。
自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之时起,赵德尊同志屡受重任,先后担任了中共晋冀特委组织部部长、中共晋中地委副书记等要职。
1945年,他参加了中共七大。
1950年春,阳历三月伊始,赵德尊同志肩负重任,荣获任命,担任中共黑龙江省委的重要职务,肩负起省委书记这一重任。
1953年春,四月时节,我正式担纲中共中央东北局委员之职,同时荣膺农村工作部部长一职。不久,喜讯频传,我又被任命为中共中央东北局秘书长。
赵德尊在官场中历经升迁,尽管担任秘书长的时间不过半年,却不幸在东北地区的领导干部集会上,沦为众矢之的,遭到了严厉的指责与苛责。
他在回忆录中说:
彼时,我在党内尚是一名初出茅庐的新人,所累积的经验尚显稚嫩。我明白,无论遭遇何种失误,我都能挺身而出,勇于承担责任;然而,面对反党的指控,我却感到难以承受。那瞬间,眼前一黑,仿佛天地为之旋转,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混沌与迷茫。
会议落幕之际,鉴于“宗派情绪”等问题尚未达到预期目标,我整日卧床休养,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终究无法入眠。
在心底默默呢喃:世事如既定的命运,一旦成为现实,便随时间之流缓缓前行。那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箴言,其真意便在于……
幸运的是,我承受的只是被撤职和降级的处罚,侥幸逃过了开除党籍这一严厉的惩处。我的职级从六级降至十二级,并被调任至东北制药厂担任经营副厂长的职务(在党内,此职务似乎带有一定的制约与束缚)。
随着“文革”的终结,赵德尊在1979年2月肩负起重大使命,荣膺中共黑龙江省委书记的重任。继此之后,在1983年4月,他凭借卓越的政绩,再次荣任黑龙江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并一直担任此职直至1985年9月。随后,他选择了离职休养,悄然从政治舞台上退去。
在汶川地震突发之际,即便已步入晚年,赵德尊先生仍毫不犹豫地慷慨解囊,捐献了两万元特殊党费,全力以赴地支援受灾的灾区同胞。
2012年2月1日,赵德尊在哈尔滨走完了他九十九载的人生旅程。
4. 马洪
马洪,虽位列“五虎上将”中最年轻之辈,却后发制人,脱颖而出,成为其中最为活跃的杰出人才。
1936年,年仅十六岁的马洪毅然决然地踏入山西的疆域,义无反顾地投身于牺盟会的行列。翌年,他荣幸地被接纳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员,紧接着便踏入中央党校的大门,继续深化自己的学业。
1939年春季,春意盎然,和煦的阳光洒遍了大地。毛泽东同志亲临马列学院,为全体师生带来了一场以《中国革命战争与战略问题》为主题的精彩演讲。演讲结束之际,师生们激动不已。马洪先生诚挚地向毛泽东同志请求题字留念。得知马洪先生平日里热衷于阅读报纸,毛泽东同志便提笔一挥,留下了“看报有益”四个遒劲有力的墨迹。
获悉马洪对阅读情有独钟,毛泽东便提笔挥洒,留下了“读书为善,毛泽东”的至理名言。
在马洪详尽地汇报了工作详情之后,毛泽东再度提笔,笔触流畅,挥洒间留下了“投身工作,乐在其中”的精彩名言。
毛激励马洪。
在那炽热的1939年夏日,马洪荣同志荣膺了马列学院颁发的“延安模范青年”的崇高荣誉,这一荣誉证书与奖章亦由毛泽东同志亲自颁授。
在波澜壮阔的解放战争年代,马洪曾先后担任平泉县县长、中共中央冀察热辽分局秘书处处长等要职,在此期间,他笔耕不辍,撰写了大量的调查报告与理论文章。
1947年的严冬之际,高岗在冀察热辽地区执行巡视任务时,锐利地发现了马洪卓尔不群的才干,遂果断决定将他调入东北局担任要职。
马洪曾历任政策研究室主任、东北局委员、副秘书长等要职,成为高岗身边不可或缺的得力干将。
当高岗抵京之际,马洪亦紧随其步伐,荣膺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委员职位,同时担任秘书长的重任。
马洪终登“五虎上将”之尊位,然而,他的党内职位亦随之被剥夺。
1954年秋,尽管马洪被调任至北京市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担任副经理一职,他的卓越理论才能依旧未被时光与职务的变动所埋没。
1956年6月,马洪受命调入国家经济委员会新近成立的政策研究室担任职务。
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来,马洪同志先后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所长及党委书记,随后晋升为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院长,同时肩负国务院副秘书长及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顾问等要职。在此期间,他积极参与党中央和国务院一系列重大政策的研究与制定,为改革开放政策的孕育与完善付出了宝贵的努力。
马洪是朱镕基的知音。
在东北的职业生涯里,马洪担任了朱镕基的直接上司。彼时,朱镕基尚是一位初出茅庐、踏入社会的青年才俊。他身上所流露出的“初入职场、无所畏惧”的勇气,深得马洪的特别青睐。
1958年,朱镕基被打成右派,离开了单位,被下放到农场放牛、割草。
马洪再次受命于重任,荣膺中国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所长一职,不久后便将朱镕基引入麾下。提及此事,若非马洪的栽培,朱镕基或许难以如此迅速地赢得世人的瞩目。
2007年10月28日,我国著名的学者马洪先生在北京安详离世,享年八十七载。
5. 郭峰
郭峰虽位列“五虎上将”的末席,然而在其研究高岗的丰富文献中,他的名字却频繁地出现。
其中的主要原因,是毛泽东在1955年3月党的全国代表会议上作结论时,提到饶漱石说过“今后中央组织部要以郭峰为核心”,这就是“高饶反党联盟”的证据之一。
实际上,郭峰当年之所以被任命至中共中央组织部,并非仅仅因高岗的个别赏识,而是源于党中央的正式决定。
1953年,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圆满收官之际,饶漱石在与郭峰的交谈中透露了一项重大决策。中央已作出决定,将不久召集各地区的组织部长,共同参与到中央组织部的工作中来。鉴于东北地区解放较早,基础设施坚实,经济建设成果显著,且管理工业的干部拥有深厚的经验积累,因此,中央特别委派您负责工业部门干部的管理任务。
东北地区高级干部会议在圆满落幕之际,郭峰向组织提交了一份内容详尽的报告,其中阐述了:
总体而言,在政治立场的问题上,我对他所持的支持立场始终如一。凭借我在历次东北局会议中的参与经历,以及在私下交流中获得的深刻认识,我对他的领导风格普遍给予高度评价。
隐瞒心中不快,偏好倾听愉悦的言辞而非困苦的叹息,夸大其词,过分放大个人情感的表达,这样的行为同样透露出心中的不满情绪。
然而,误以为他始终忠于中央路线,中央领导、主席同志及斯大林同志均对他寄予厚望(当时尚未察觉其言辞夸大其词、充斥谎言),再加上他个人无比自信,有时甚至给予过分的赞誉与激励,这种言过其实的恭维,无不助长了他个人主义的膨胀。对他的一些不良行为,我也曾选择包容,以为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琐事(当时并未意识到他生活的堕落),然而最终还是陷入了那反党的宗派圈子之中。
1954年九月的开端,郭峰不幸被剥夺了党内职务,随后他转至旅大机械五金总厂,肩负起了副厂长的重任。尽管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他始终无法将“五虎上将”这一份荣誉的分量从心头抹去,然而无论他如何深刻地进行自我剖析,对于自己为何会被定性为“反党”分子这一问题,他仍旧感到困惑与迷茫。
1976年,随着“四人帮”的覆灭,郭峰与“五虎上将”的其他同仁亦一同,迎来了朝廷的重用。他接连获得重要职位,先后当选为中共辽宁省委的委员、常委,并肩负起书记的重任,同时亦担任沈阳市委的第一书记。至1980年11月,郭峰正式担任中共辽宁省委第一书记。
1995年,正值郭峰先生迎来八十大寿,他挥毫泼墨,创作了一首诗篇,以总结其八十载的人生旅程。
每忆八十历历程,
如磐风雨奋然行。
牢房战地英雄气,
水远山高坎坷情。
筋骨几番经烈火,
肝肠数度铸忠诚。
每思壮士牺牲志,
何计生前身后名。
2005年4月13日,我国知名人士郭峰因病不幸于沈阳离世,享年九十高龄。
1979年,五位被誉为“五虎上将”的杰出人物,几乎同步踏上了省部级领导层的舞台。
从目前掌握的材料看,虽然“五虎上将”不得不一次次地检讨、“认罪”,但他们在苦闷、彷徨、震惊的同时,并没有承认自己是主动地参加了“高饶反党联盟”的活动,只是承认自己“头脑简单”,上了当,受了骗。有人甚至不惜“用流血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关于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的决议》一经发布,中共辽宁省委便立即指派工作人员奔赴张秀山、郭峰、赵德尊等同志分别驻足的沈阳、旅大、盘山等地。他们对这些同志在决议公布后的思想状况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调查。在提交的报告中,工作人员对所掌握的详细情况进行了全面而详尽的记录。
中央对该事件进行了公开曝光,并明确揭示了涉事人员的身份,这一举动超出了众人的预料。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沉重的思想负担。
一方面,他们对于中央的处理展现出坚定不移的拥护,全力支持中央的决策;另一方面,内心深处仍萦绕着诸多未解的忧虑。
张秀山同志在听闻广播中传达的内容后,步伐沉重地踏入办公室,面容严肃地转向史景源(场长)道:“中央已经对外公布了高饶事件,连我们这些寻常百姓也被牵涉其中,这恐怕真的是声誉扫地了。”
赵德尊同志自事件揭露以来,情绪骤然跌入低谷。昔日里,他常在绿茵场上挥洒热血,然而自那时起,短短数日内,他鲜少与人交流,言语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他将自身比喻为伍子胥,反复抒发对人生课题的疏离感,并期望党组织能以生命之重对他进行严苛的考验,他甘愿将生命的最后一滴鲜血奉献给党。
尽管他们普遍认可了错误的存在,然而,对于这一参与反动联盟的行径本质及其所引发的严重后果,他们的理解依旧显得不够透彻。
常觉简单,易受骗。
正如张秀山同志在与党委书记的交流中所言,“高岗在与我的谈话中竟然擅自以毛泽东的名义行事,声称毛泽东支持他的观点,然而对于刘少奇同志的态度如何,一番周折下来,竟让我这个思想单纯的个体陷入了误导。”
“我对基础的加减法尚且模糊不清,对经济工作亦无丝毫兴趣,我更愿投身于前线,成为一名勇敢的战士。”
1979年,党中央果断决定恢复“五虎上将”的职务,他们随即肩负起重大使命,集体被任命至省部级领导职位。
即便他们已焕发青春的生机,以加倍的勤勉来弥补往昔逝去的时光,他们依然热切地期待党中央能够为那段历史的悬案揭开一个明确的谜底。
1992年,张秀山向中央政府呈递了《我的申诉》这一重要文件。
1997年12月,张明远向中央提交了《申诉材料》。
在《赵德尊回忆录》这部著作中,赵德尊对与高岗的交往历程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述与深入剖析。
2004年11月,郭峰向中央呈交了针对高岗问题的详尽见证资料。
马洪也曾经就“高饶事件”问题向胡耀邦作过口头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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